当机甲的注意力终于离开白秉承转向其他地方的时候,白秉承再度探出头去,结果发现刚刚自己准星里那名白苏斯上尉已经倒在了一颗碧柳松倒卧的树干上。
他的身体如同一块搭在树干上灰色毛毯,他的头垂落地面,后脑上一个红白相间漏斗般的大洞告诉所有人他的死因。
只有他肩膀上由三颗铜质狼头组成的白苏斯上尉肩章还依然完整无缺,富有质感。
一枪爆头
是谁干掉了他
白秉承狠狠的扣着手中的6,以每秒二十发的速度将子弹洒成一道弧形。
弹链撕扯着两百米外地面,剥开树褐色的树皮,打出一排排木屑乱飞的痕迹。几名不断在掩体后交替冲锋的白苏斯士兵被压在了原地,只不时开上几枪慢慢寻找机会进行火力压制。
终于一名白苏斯士兵抓住了机会,在一块直径两米的青石和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之间架起了机关枪,一排子弹扫在白秉承身前不过一米的地方,打的埋在土里的防弹墙一阵闷响。
“该死的。”白秉承试图攻击那架机枪,却被青色岩石挡住了角度,除了那辆不断向自己宣泄火力的枪管外,他只能看见对手小半个头盔。
有了机枪的火力压制,另一侧的几名白苏斯士兵也开始蠢蠢欲动。
这些经受了白苏斯帝国那号称全世界最严酷陆军训练的士兵,飞快的利用地形的掩护向左右拉开。一边逼近一边配合机枪形成交叉火力。
白秉承干倒一名白苏斯士兵后缩了回来。
剧烈的喘息着,艰难的掏出战术背心上的弹匣塞进6中。
头上的子弹如同暴雨打在屋檐上,发出连绵不绝的噗噗声,不时有几条极细极细的光链越过头并不困难,毕竟机甲战士平时也要接受同样的训练。
战斗持续了多长时间,白秉承自己都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一次次地爬上射击位,机械地射杀着敌人。直到一艘坠毁的直升机,带来了一群身穿蓝色制服的杂牌兵。
当这群杂牌兵里的那个可恶而可耻的方楚天,竟然试图以维修自己的机甲作为他逃避战斗的借口时,白秉承愤怒了。
他很明白自家机甲损毁的严重程度,就连每天跟太行打交道的沈明都修不好,那个以前恐怕连摸都没摸过太行的方楚天,又怎么可能凭借一个没有机甲图纸和数据的维修臂修好机甲
更重要的是阵地上,根本没有足够的零件
没有比那更拙劣的谎言和借口了,哪怕多呆一秒白秉承都觉得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
那个脱掉了少将制服只穿着一件可笑地防弹背心
在这个男人冲自己的机甲下手之前,白秉承吆喝着战士们离开了机甲战壕,他怕自己忍不住把方楚天给一梭子打死。
可看见方楚天跑进阵地前沿的时候白秉承隐约觉得自己错了。
在段天道狙杀了三个白苏斯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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