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的一个营挡住了他从演习开始就所向披靡出尽风头的一个团。
那一战,年轻的周治负责阻击,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基层军官。
虽然取得了一些成绩,也有些天赋。可是在人才济济的交流团中毫不出奇。在一场实战对抗中,他被安排在了红军的一段侧翼防线上,负责防御蓝军从这个方向的偷袭。
而当时汉弗雷已经崭露头角了,作为未来汉弗雷公爵的继承人,即便当时的他还是少校,也没有人敢轻视他。
在那之前,他的作战成绩也足以让许多人明白,这是一颗无法阻挡的未来巨星。
演习从一开始,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
汉弗雷指挥的装甲团利用对手交接的时间差和地图上的一个空隙,先由南向北冲进了红军的防御圈,然后向西转了一个大圈,吸引并甩开了红军三个主力团的围追堵截,端掉了红军的一个后勤基地,然后直扑红军主力的侧后翼。
这个战略计划一旦达成,正在和蓝军进行战略决战的红军将因为右翼防御的漏洞而崩溃。更严重的是,红军指挥部也有被汉弗雷这个装甲团一举端掉的可能。
那样华夏的乐子可就大了。
当时的汉弗雷很轻松的指挥着自己的部队一路所向披靡,他成心要给华夏人一个难堪。对他来说,这和羞辱无关。这完全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谁知道在他选择的行进路线上。周治指挥着一个装甲营,在一个高地布下了一条防线。
就是这条防线,在汉弗雷地面前整整阻挡了十个小时
整整一个装甲团轮番发动的数十次攻击都被挡了回来。那个高地简直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汉弗雷在第五次攻受挫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前线,亲自指挥战斗,整个电子沙盘都几乎被他手中的电子推杆刮烂了。
包抄,强攻,甚至连哪个班在什么时候到达哪个位置,火力突破口的选择,后备力量的投入时机,汉弗雷都不厌其烦的仔细交代。
结果还是没能突破那条防线。
当知道围堵截截的三个红军装甲团距离自己已经不远时,他颓然放弃了这次攻击,将之前制定的一切炫目耀眼的战略目标,变成了安全将自己的部队带出包围圈。
这几乎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这么多年来,汉弗雷始终记的那一次演习,演习结束后才知道,周治指挥的那个营,在他选择撤退的时候,其实已经所剩无几了。
再进攻一次或许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战略上的挫败让汉弗雷十分沮丧,这么多年来,周治是第一个让他无法突破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而现在,这个人继那一座高地之后,又在东南海域再次挡在了自己面前。
汉弗雷的目光落在东南海域那不规则的图形上,久久不能离开。他凝视着这个海域,就如同多年前,他用望远镜。凝视着那硝烟弥漫的高地。
那一年他二十六岁,周治二十二岁
“公爵大人。一号侦查舰已经抵达长弓海域。请求发射探测器。”参谋的声音在汉弗雷的耳边响起。
香烟才燃烧了一:。
可现在来的是米国的皇家象级舰队,且数量未明,这意味着就算周治能够在战斗中击败米国皇家舰队,可面对后力无穷蜂拥而来的白苏斯战舰。
扼守东南海域两个月牵制米国无法北上的战略目标也将无法达成。
难道就这么放弃
这个问题同时出现在段天道和黄小蕾的脑海中,两人情不自禁的对望一眼,旋即扭开了头。
黄小蕾冷哼了一声,这支破烂舰队就算加入了战局也于事无补
另一边,段天道则骄傲的像只公鸡,心下呐喊:求我啊。求我啊
“怎么办”阿芙罗拉看向段天道,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