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队趾高气昂的苏斯士兵,无一不在时刻提醒着这块土地上的人们,这里,已经“租借”给了苏斯帝国。
情绪总是会从愤怒和反抗变成无奈和屈服。日子也总是会以一种无声无息的方式。从不适应变成习惯。
不过当乌克红人已经习惯了苏斯人的无所不在,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自己地土地上作为二等公民的事实时,他们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随着白苏斯舰队地到来,无数的白苏斯人,仿佛在一夜之间,涌入了这个岛屿。城市里。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出现白苏斯人的餐厅,商店和白苏斯人的聚居区。
而苏斯人和白苏斯人之间,似乎并不像他们的盟约条款上表述的那么友好,双方甚至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情绪。
带着愤怒和屈辱,乌克红人冷眼旁观着。
虽然他们的地位还是同样地低下,可是,如果能够看到这些以征服者面目出现的人,狗咬狗一嘴毛,他们总会在痛苦中感到痛快。他们恨不得这些人,互相拼光了才好。
乌克红指挥部的会议室厚重的褐色金属镶边木门,微掩着,光线昏暗的楼道上,每隔十米,就有两个身穿暗绿色制服的白苏斯卫兵,笔挺地伫立着。
这些剃着极短的头发,面无表情,眼神锐利,从头到尾都给人一种寒意的士兵,如同雕塑一般,没有声音,纹丝不动,和喧嚣的会议室里地白苏斯军官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时苏斯a1舰队是怎么想的”一位白苏斯上校歪靠在椅子上:“竟然被一支已经打残的华夏舰队在战斗中布置出了陆泽成长阵他们难道是嫌自己的友军太碍事了么”
“世界各国都已经传遍了。向来自诩善于创造奇迹的苏斯人。这倒真是创造了一个奇迹。”会议室里烟雾袅绕,椭圆形会议桌靠窗口的一个少将,嘴里叼着的香烟,不屑地道:“陆泽成长阵他们怎么就丢得起这样的人”
“苏斯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位容色阴沉地上校冷冷一笑:“这帮野蛮人这一次,占领了主航道又进驻乌克红,眼见美梦成真就得意忘形了。可惜,他们忘了,这上千年来,他们始终绕不过我们白苏斯无论他们蹦得再高,东南海域的霸主也还是白苏斯帝国。”
“三上元帅,根本就没想过苏斯人能在这里站住脚。”歪靠在椅子上地白苏斯上校笑道:“这一次,苏斯丢了人,我们舰队呆在这里地理由,就更充足了。这可不是我们不走,实在是因为我们的这些盟军太不争气”
几位高级军官,在会议室里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话语间。尽是对苏斯的冷嘲热讽。
“将军你”忽然间,走道上,传来了卫兵的声音。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会议室大门,被猛地推开了。
白苏斯军官们,一个个如同安了弹簧般跳起来,惊讶地看向门口。
一脸铁青的苏斯上将乌里扬诺夫直直地闯了进来。这些白苏斯军官肆无忌惮地高谈阔论,让在隔壁等候白苏斯舰队指挥官布拉姆曼德斯的乌里扬诺夫,气得七窍生烟。
那莫名其妙输掉的一仗,已经让他受够了。
不但军部大加申斥。就连苏皇也下诏叱责。他和他的方面军,已经成了整个人类世界的笑柄。
若是别的国家嘲笑也还罢了。偏偏不断钻进他耳朵里的冷嘲热讽,来自于这些不请自来,不要脸该死的白苏斯人
“乌里扬诺夫将军”会议室里,军衔最高的一位年近五十地中将上前一步,面色不善:“你有什么事情么”
乌里扬诺夫冷笑一声:“请转告曼德斯上将和三上元帅,这一战,我苏斯必定拿下自由港,控制主航道。若是通道打开,还请白苏斯友军,加速北上你们呆在这里吹牛打屁,起不了任何作用。”
说完,乌里扬诺夫将一份作战计划备案和协调计划文件,丢在办公桌上,冷冷地扫视一眼众人。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白苏斯军官们怔怔地面面相觑,良久,一位白苏斯中校撇嘴道:“苏斯人又开始吹牛了”
“这一次,他们似乎很有把握。”坐在圆形会议桌弧顶的中将,拿起了乌里扬诺夫的文件。文件是加了密地,除了三上元帅以外,其他的人都看不到。他把电子文件夹,在手里掂了掂:“格尔什科夫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海面战斗的指挥技巧,已近出神入化。乌里扬诺夫更是排行榜上的名将。善用奇谋。看来,他们敢夸下海口,显然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房间昏暗的灯光下,老式的宫廷家具,华丽厚重而沉默。
窗帘被拉上,只露出一丝缝隙。阳光透过缝隙穿进房间,那一缕阳光中,是万千漂的微尘。
靠在墙角地立柜穿衣镜,映着长方形的房间远远的另一头。镜子里,原泰流宗主库伯翘着二郎腿,坐在柔软而宽大的蓝底白花沙发上。手指中的雪茄,在静静地燃烧着。火红的烟头,飘起一缕缕青烟。
乌特雷德安蒙轻轻地扳动柜门,将镜子,一点点地移向自己。 fu。。 铁血兵王:总裁老婆缠上身 更新快
一张扭曲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
安蒙专注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良久,他抬起手来,痴迷地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那是一个向前凸出地椭圆形金属。金属向后脑延伸,组成了整个脑勺,再向下,包裹住耳朵,一直延伸到后颈。在灯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光芒。
看起来丑陋之极,也诡异之极。
镜子里,库伯无法忍受地别过了头。
安蒙笑了起来。
无声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