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战俘们惊恐万状的眼神中,悍军战士舔着嘴唇一拥而上,痛快地执行了段天道的命令。
废掉这些人的手,他们将再也无法握枪,再也不能驾驶机甲。落到愤怒的民众手中,他们将付出和他们的恶行同样的代价。
在战俘的惨叫声中,卫见山走到段天道面前,问道:“上校,敌人赶来增援地装甲营,已经在距离我们十公里的地方停下了。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北盟的指挥官很谨慎啊。”段天道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在没有摸清我们的底细之前,丢掉了一个营,他不会把第二个营也送上来。要避免同样的失利,他就必须把剩下的两个营捆绑在一起然后,他就会发现,他用于计算的筹码,越来越少。”
卫见山没有说话。
从最初认识段天道到现在,四十五岁的卫见山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变了一个人。
无论是在机甲武学上的追求,还是自由港成为一个真正的“自由世界”的宏伟蓝图,都是卫见山想要的。
他见证了太多的奇迹,所以,他毫不怀疑,方楚天有能力将作战计划,执行下去。
凌迟
这个行动代号的意义,并不是将北盟首脑抓住施以酷刑,而是,肢解整个北盟
方楚天在和敌人的指挥官拼计算。
兵力部署,时间,战斗力乃至一切。
双方都站在了俯视整个自由港战局的高度。北盟,想要全歼悍军,攻陷普罗镇。而方楚天则针锋相对,他要利用敌人中心城兵力不足的弱点,将整个北盟置之死地
凭五十辆机甲,做出这样的计划,在任何一个人看来,这都是异想天开。
可经过这一战,卫见山和所有尖刀连地悍军战士都明白,这不是妄想。方楚天正在把它变成现实至少现在看来。在中心城,敌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脚步节奏,纳入了方楚天的指挥棒之下。
他们的另一个装甲营,在距离这里十公里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可以想象,他们的指挥官,此刻是多么震惊而困惑。
北盟的防线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作为依仗的三个装甲营,已经有一个被歼灭了,而他们现在,甚至还没摸到尖刀连的影子。
段天道在算计如何肢解敌人地防御兵力时,还干了一件事,他把沿路拍摄的中心城实时态势图,通过民用网络散播了出去。
就算北面的隆兴会和游走于东面的三大流派不趁火打劫,北盟也只能提心吊胆的小心提防
而随着尖刀连在北盟核心区域的继续进攻,缩手缩脚的北盟,将一点点的损失他们地兵力,再过一段时间,这个诱惑,将会让任何一个盯着北盟的势力无法忍耐
“轮到下一个目标了。”
段天道冷笑着,一点也没有理会十公里外的那支北盟装甲营。他把目光,投向北盟主基地以南的中心城第一海港。那里,不但是北盟重要的物资转运中心,还是北盟的兵力转运通道
“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了解一下悍军了。这样一支杂牌军,能够在一夜之间接连歼灭一个苏斯装甲团和两个血影装甲营,战斗力远远超出了我们之前的预计。”
苏刻舟地书房在一阵沉默后,由作战部总参谋长程志轩打破了寂静,这位华夏军部直派的上校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不过,我不认为悍军有取得胜利的可能性。”
程志轩走到地图前,指着普罗镇周围的几路箭头,对众人道:“大家可以看见,北盟对普罗镇的攻击力度完全可以用过量来形容。很显然,北盟的作战部,充分考虑了悍军的作战能力和偶然因素。他们用的战术,是泰山压起来,那个华夏的方上校,也算是咱们一个战壕的人。怎么感觉统帅部老防着人家人家赤手空拳打成这样,也实在不容易。这见死不救,有点说不过去。况且,灭了北方商业联盟,无论从哪个角度说,悍军也争不过我们啊”
苏刻舟叹了口气,脸色严肃地摇了摇头,对盖子的话不置可否,问程志轩道:“程上校,那支攻击中心城的机甲小队呢如果他们能对北盟首脑成功实施斩首,战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