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已经黔驴技穷
这是考德尔对那个所谓流派互助同盟的评价。
在一开始因为疏忽大意损失了一个营之后,考德尔就指挥部队稳扎稳打逐步推进。
二营沿中轴线推进,与由南向西,沿第三大道推进的一营,形成了钳形攻势。
兵锋直指普罗第一大道。
一路上的推进并不顺利,敌人的黑色机甲总是三五成群地如同幽灵一般在周围现,不断的用电子干扰和机甲小规模偷袭进行骚扰。一旦血色雇佣军摆开阵势,他们就边打边退,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仔细地观察了敌人的动向之后,考德尔已经胸有成竹。
对于敌人化整为零的骚扰,几次三番想将自己引诱开的举动,他一概不加理会。
以敌人的兵力,想要同时阻击二营和一营的两路推进是不可能的。而只要他们聚合起来猛攻其中一路。相互呼应的钳子,立刻就在考德尔的指挥下合拢。
考德尔知道,要想控制普罗镇,就必须拔掉对方的基地彻底摧毁泰流普罗分馆
那里,就是这些黑色机甲的根,也是他们的罩门
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想把自己带进运动战里面,依靠电子压制和他们机甲等级的优势。将自己的部队切割开来,再复制一次对三营的攻击。
考德尔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即便是部队在对方一次次偷袭中受了些损失,他也没有命令分兵追击。在他的命令下,两路挺进攻势愈发的稳健。八百多辆机甲,汇集成两条互相呼应的钢铁洪流。如同推土机一般,进行碾压式推进。
而一营之前分配地一个连,此刻也已经派上了用场
在迂回到普罗镇西郊的一连,自西向东对普罗第一大道敌人的防区进行试图性攻击之后,敌人对主力的骚乱力度明显降低。
从一营一连传回的消息来看,兵力捉襟见肘的敌人,已经被迫分兵堵截。而他们在泰流机甲馆里的留守人员也开始集结机甲和重型卡车,准备逃跑了。
望着远处数十辆不断发动袭击地黑色机甲,考德尔冷冷一笑。下令道:“命令一营一连,立刻加大攻击强度,务必在主力到达之前拖住敌人,堵住敌人西逃去路。命令二营和一营,不要理会敌人地骚扰,加快推进速度,一个小时之内。我要站上普罗第一大道”
敌人的电子压制还在继续,联络机甲领命之后,迅速脱离队伍,沿一营方向迂回到普罗镇西面,传达指令。
考德尔的判断没错,他发现,没过多久,黑色机甲显然已经开始急躁起来。
随着第一装甲突击团的挺进速度越来越快,距离普罗第一大道的距离越来越近,敌人的阻击力度,就越来越大。
有好几次,他们都试图集体冲击二营队列的中部,试图将二营切割开来,甚至对考德尔所在的突击连进行斩首式突袭。
可是,这一切举措,都在突击一团紧紧聚合在一起的优势兵力碾压下,被粉碎了。
再长再难走的路,也终有走完的时候。
当一营一连传回消息,报告其已经在普罗第一大道以西建立阻击阵地,将敌人大队机甲和重型卡车几次突围牢牢阻挡住的时候,考德尔率领地二营和同步推进的一营,终于在距离普罗第一大道路口不过三公里的地方,会师了
自由港快报记者罗凯在继续他的拍摄。
只不过因为方向的改变,换了一个朝向的房间而已。
不光是他,楼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这个朝向的窗台前,静静地注视着首都第一大道。
许多人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泪水。
这一次,那些红色机甲更多,更强大。他们已经越过了回音街一线。可是,却没有民众遭受屠杀在黑色机甲顽强的步步抵抗和骚扰中,这些红色恶魔根本就没有分散劫掠的机会。
一路行来的所有战斗,都是在黑色机甲发起的。
他们不让红色机甲有任何闲暇,总是一次又一次执着地试图阻挡红色机甲的脚步或者试图将其带离这条路线。
从上面看下去,红色机甲,如同一团团游动地火焰,而黑色机甲,就是那一只只扑火的飞蛾。
巨大的数量悬殊,让黑色机甲的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他们已经尽力了
这是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后,人们一致的评价。
无论结果怎么样,人们都相信,这些一直站在自己面前,试图阻挡敌人的机甲战士,是真正的军人是这个世界从未出现过的,属于普罗镇的军人
这种和黑色机甲血脉相连的念头,让人热血沸腾而又痛不欲生。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看着那薄弱的黑色,被两路推进的红色一步步压迫,看着双方的距离慢慢接近。
第一大道路口以东,是三公里地空白街道。在那之后,数百辆红色机甲,密密麻麻地占据了街道、街心广场、城市森林。
这些机甲高大的金属机身上,喷涂着不同的黄色编号。棱角分明的机甲线条,森冷的混合炮管,彰显着他们的强硬与力量。
他们新旧不一,身上的披挂式装甲和细节也不一样。有些肩膀上,多了一个圆柱体。或在脑部多了个方形蜂巢状雷达,有些则在臂侧,多了一管机枪或者焊接了一个金属架。可是,他们的颜色,都是一样地。那是让人刺目的血红。
炙热的阳光。投射在这些高近六米的钢铁巨人身上,变成斑驳的残片。机甲地阴影,在阳光的承托下,却显得更加森冷
在这些冷冰冰的钢铁怪物身旁,是一片狼藉。
碎裂焦黑的街道,冒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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