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阴险鬼祟的一只手。
“王大亮上校,巴巴罗萨发来消息”坐在指挥席旁边的华子明飞快地将一份通讯消息传到王大亮面前指挥台的屏幕上,报告道:“两艘泰勒女王武装商船,三艘天梭掠夺舰,一艘侦查舰。已经全部进入自由港了。运送陆战小队地阿黛丝号也已经先一步进入了自由港。”
“知道了。”王大亮将手中的行动方案贴到指挥台上,问道:“监控恶魔之眼基地的侦查舰,有消息回来么”
“还没有。”华子明回答。
“等消息传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我。”说完,王大亮又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列着长长名单的行动计划上。
他娘的
华夏舰队上校,从今天起,就将成为一个大海中最恶名昭著地海盗不但抢自由港,抢分布于各个岛屿的自由船坞,抢财阀企业的运输舰队,抢米国势力地补给船,甚至,还抢为塔塔尼亚,为普迪托克进行物资输送的闯关船这叫人情何以堪。
悍军
老子以前可是正规军
“他娘的”
张攀也在骂娘,但跟王大亮不同,他骂的这句更多的是兴奋甚至幸福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直到眼睛发酸。他揉了揉眼睛,当视线中有些模糊的屏幕再度清晰起来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出现在银河机甲制造公司主页上的,是一张订单。一张足以让银河机甲公司起死回生的巨额订单
张攀真得很想跪下来,向全知万能的主诚心祈祷。
在他的父亲死后,张攀接任银河机甲公司这几年来,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获得一张订单,可以让人如此喜悦,如此有成就感。
而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怔怔地站在公司大楼的天台上,犹豫着是不是就这么跳下去一了百了。
那是一场噩梦。
自从在两年前认识了泰流的那帮人以后,张攀就陷入了他们的算计。
吃喝玩乐,永远是年轻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而对家教甚严,向来在父亲面前循规蹈矩的张攀来说,更是如此。
刚刚接手家族产业,没有了父亲的管教,张攀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忽然就多了那么多朋友
这些朋友,还都不简单。
他们的生活方式,是张攀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他们飙最好地车,玩最漂亮的女人。喝最好的酒,彻夜狂欢。跟着他们,张攀觉得自己之前的二十多年,简直是白过了
银河机甲公司虽然不大,可是,要负担这样的生活。也算是绰绰有余了。张攀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就那么古板守旧
看看自己的这些朋友。他们地生活才叫生活。虽然,这其中有些人不过是黑社会流氓,可是,流氓到了一定的地位。那就是大哥。
无论和什么人起冲突。张攀都发现,只要身边有这些朋友在,就没有他们摆不平地事情。
每次,当夜总会门口,其他顾客还在排队等待的时候,张攀已经被这些朋友领着从贵宾通道进了豪华包间。每次,当餐厅的座位已经被订满了的时候,这些朋友,也总有办法让餐厅经理赶紧腾出一张餐桌来。每次。当张攀属意地小姐已经被别人叫走了地时候,这些朋友也总有办法让小姐在五分钟以内投进张攀的怀里。
公司在赢利,生活越来越多姿多彩。张攀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是,有一天。当他犹犹豫豫地在这些朋友的簇拥下。走进被父亲曾经严厉禁足的赌场时
一切都改变了。
张攀至今都想不起来,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
那是一段浑浑噩噩的日子。一段记忆中,近乎于空白的断档。
在那段日子里,自己输掉了自己拥有的一切。
然后,朋友消失了。
他们变成了自己的仇人和债主。随同友情一起消失地,还有美酒,女人,和那种让人痴迷的生活。
等到张攀终于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债务,就变成了泰流名下暴熊会的了。这些流氓整天拿着欠条上门讨债。不单到自己家里,还去机甲公司,去工厂车间。
他们恐吓自己地母亲和妹妹,在公司里乱砸乱抢,到工厂车间拖走刚刚购买回来维持生产地原材料和等待交付给客户的产品。
而公司地一切融资渠道,更被他们想方设法地堵了个干净。所有银行乃至高利贷,一听到银河机甲公司和暴熊会的纠葛,立刻躲得远远的。无论张攀想什么办法,别说借钱,连门都进不了。
眼看公司里除了以机械大师韩铭夏为首的一拨跟随父亲的老职员以外,其他的员工各自星散,眼看开不了工,债务一天多过一天,张攀已经绝望了。如果不是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他早就从楼上跳下去了。
可是今天,一份订单奇迹般地出现在了张攀的眼前。
价值五千万美金的五十辆特型机甲,如果按时交工,后面还会陆续追加
最重要的是,这个客户,是先付款
卧了一个槽
这简直就是救命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