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越是被封锁的国家,就越容易赚钱。比如周边几个国家因为互相战争的关系,封锁了边界线,许多一直依靠贸易进口的物质,已经严重匮乏了。
无论是机械产品还是电子产品,金属原料,食物和药品。只要能运进去一船,立刻就能获得比运输船本身价值更高十倍甚至数十倍的利润。
这样的利润,足以让大多数人冒着送命的危险火中取栗。
对自由世界的走私者以及商团来说,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他们的全部人生,都是为了在这样的机会来临时放手一搏。
这就是自由港。
每天依靠自由贸易,制造业和冒险,赌博,拼杀,劫掠为生,就是自由港人的生活。
表面上看,今天依然是平常的一天。可是,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在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却多了些与平常不同的凝重而兴奋的神情。
无论是在街道上,商场里,写字楼还是工厂车间港口码头,无论是衣装革履的文员,还是汗流浃背的工人,都在讨论着同一个话题。相熟的人见面问好,即便来不及说上几句,也会在眼神里交换某种意味深长。
在这个时代,有许多消息只需要短短几分钟甚至几秒钟,就能传遍整个海岛。
现在,已经没有人不知道泰流连踢九馆的事情了。这个爆炸式的新闻,已经将整个自由世界完全惊动了。
凝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流派纷争一起,自由世界地洗牌,就该来临了。而兴奋则是一个共同的疑问。
被踢馆的九大流派会踢回来么
这个疑问,其实是有答案的。
自由港快报上那篇专题,已经被大伙儿看了又看。从第一场对决千军流开始。那个泰流普罗分馆馆长,就没有给其他流派任何机会。他只是带着一百多号泰流成员,一个馆一个馆地找上门,击败对手。无论面对什么技术风格,什么等级的对手,他都只说两个字。
“踢馆。”
九个馆,八场比赛,那郭靖完全没有什么花哨动作,抡圆了手臂冲上去就开砸。至少有三个馆的机士,没有还手之力,直接被他一通猛砸猛打活活砸扁。二级武士也好,一级武士也罢,在他面前,不过是一群面如死灰的土鸡瓦狗。
普罗镇第一大道上的所有武馆,就这么接二连三地被一个人封掉。
当时整条第一大道上聚集地数千人只能远远地看着泰流的人涌进一个武馆。过上一会儿走出来时,被踢的武馆随即关上大门,熄灭招牌上地灯光,将代表营业的绿色指示灯,变成代表封馆的白色指示灯。
可以说。这是泰流给所有自持正统的机甲流派一记响亮地耳光。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
等待着一场注定会爆发的,石破天惊的冲突。
有人在期待这自由港的冲突,却不知道在遥远的华夏,却酝酿着另外一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在离黄金镇不远处,连绵无尽的山区中,两堆篝火比邻而居,几乎连成一体。
穆冷卉已经烤好了肉,正以银制刀叉切割烤肉,不断吃着。她吃得性感而又优雅,但是速度和食量却比身边的花如血有过之而无不及,随着大量烤肉入腹,她身体的能量开始缓慢地上升。
穆冷卉,花如血带着小刚,已经接近了黄金镇附近,属于段天道的那座灵晶石矿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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