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随手将名片丢进垃圾桶,拍了拍手,举出一个v字手势:“太好了省了二十三块钱”
段天道:“”
美人一笑价值二十三块钱
“现在我们这是”穆冷卉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一家正被拉着封条的酒吧:“准备干嘛”
段天道咳嗽了一声,把二十三块钱的事丢了:“我们要找飞机上那个被我打的要死的德国人,我刚刚查过,他们很谨慎,到处都找不到人藏在哪不过我查到那个叫小伊万诺夫有个亲信叫保罗,就在这家酒吧里,刚才警察查封酒吧的时候,他就躲在这家酒吧的对面,现在都没敢离开。”
穆冷卉微微一笑:“明白现在我们就去找他”
半小时之后,上京城东的铁轨上。
这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人呈大字被绑在铁轨的正中央,动弹不得,一男一女就站在铁轨的一侧。
被绑在铁轨上的,自然就是刚刚被抓住的保罗,这外国人倒是个华夏通,一口标准的汉语说出来都以为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
“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保罗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已经隐隐听到远远的火车汽笛声,作为战车首领亲弟弟小伊万诺夫的亲信,他还从来没有被人绑在铁轨上问话的经历。
“我只想知道,小伊万诺夫今天绑架的一个小孩,现在他们在什么地方。”男人蹲下身子,晃了晃手中一柄明晃晃的小刀,刀锋就搁在他左手手腕处的那根绳索上:“我知道你的小腿上有匕首,老实回答,我就放开你一只手,你还有在火车到来前逃脱的机会,不然我也爱莫能助。”
“你们在说什么小孩我从来都没见过什么小孩”保罗的声音很大很尖:“我告诉你你们敢绑架我我可是战车”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身材妖娆面容俏丽的女子不耐烦的伸足在他头上踹了一脚:“战车都垮了还叫嚣个毛”
保罗:“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跟小伊万诺夫都不怎么熟。”
“哦,对不住,原来是我们弄错了。”男人很抱歉的冲保罗道了个歉,站起身拉住女子:“那我们走了。”
“喂喂”保罗急忙大叫起来:“放开我再走”
男人耸了耸肩膀,转身大踏步而去,似乎压根就没听见保罗的呼声。
“呜”火车高昂明亮的汽笛声由远及近,保罗已经能感觉到火车隐隐约约的震动
“别别”保罗再也承受不住心脏剧烈的震撼,拼命大喊道:“我说我说”
男人的速度很快,转眼已经到了保罗的身侧,小刀再次架到保罗左手腕那根绳索处。
“东港他,他们都躲在东港的废弃仓库”保罗拼命侧头,看着不断由远及近的火车,火车车头巨大的探照灯,已经将他的面色照成了惨白的一片:“快快解开我的绳子”
男人十分守约,大手一挥,在绳索上割了一刀,转身离去。
保罗松了口气,探手就想去摸小腿上绑的那把匕首,可他的面色突然就变了
红色褐色黑色紫色鸡冠色
“喂喂你,你还没有割开没有割开”
隆隆的火车轰鸣声,霎那间淹没了他歇斯底里的惨叫。
段天道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割了,只不过绳子太粗,瑞士军刀的刀口太细,要在瞬间隔断需要很大的气力。
某人只是有点懒罢了,他想留着力气做更多的事情。
比如救人。
虽然火车的汽笛声音很大,但以段天道和穆冷卉的耳力,自然能听见保罗凄厉的惨叫,但两人都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拉风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没过多久,段天道和穆冷卉就准确的出现在了上京东港的废弃仓库前,拨通了电话:“程局长,我们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了。”。 首发
不出一分钟,程天乐就急乎乎的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批全副武装的军队和警察。
训练有素的战士们悄无声息的四散而开,占据了各处的制高点。
程天乐虽然很着急,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穆冷卉身上停留了片刻,赞叹的摇了摇头:“方太太真是太漂亮了。”
穆冷卉也不解释,露出洁白的牙齿微微一笑,朝某人偎了偎。段天道摸了摸脑袋,表示对这种赞赏已经习惯了:“说说吧,什么情况。”
“情况很复杂。”说起这件事,程天乐当即脸色就沉了下来:“他们肆无忌惮的给了我们交人的地址,就在离此一公里外。而且肆无忌惮的告诉我们他们藏身的地方全都是炸药,假如一个小时之后还看不到伊万诺夫,就会引爆炸药。”
“是否属实”
程天乐扶住耳边的蓝牙耳机,微微倾听了片刻:“我们的观察员已经在对面用望远镜和红外设备监控过了,一楼有五个重伤的悍匪,手中都有两颗以上的手雷,无论引爆哪一颗,都将引发整层楼的大爆炸。在二楼,有四个人,小伊万诺夫和他两个轻伤的手下,以及我儿子小天即使一楼的爆炸威力不足以伤及二楼,他们也仍有足够的时间杀死人质事情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