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十分钟,白情雪依旧没有出现。
段天道吸了口气,咧嘴笑了出来:“搞定”
这个办法果然还是有效的,白情雪就算练过,也毕竟只是个女人,论体能耐力是不能跟神经病段天道噢,是超级帅哥段天道相比的。
段天道转而把目光重新放在了周晓华等一众女人身上,障碍消除,那接下来就是大快朵颐
“你们以为这样对付她就能得逞”一直在旁边冷面观看的徐有容开口,轻轻地弹了弹手中的巨剑,冷冷的看着得意的段天道。
刚得意了没两分钟的段天道:“”
“我们可没对付她。”花如血淡淡的说了一句,唰的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军刀,一边抛一边道:“是她自己能力不够。”
“对啊对啊”沫沫眨巴眨巴眼,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跳绳:“所以说,该锻炼的时候就得锻炼,比如说我们一起来跳绳”
感觉沫沫已经变成跳绳妹的众人:“”
徐有容面无表情道:“我不是白情雪,我可不会这么快就累。”
还真拿她没办法的众人:“”
其实对于这一切,铃铛都不怎么关心,她只是津津有味的吃着嘴里的大白兔奶糖,浓郁的奶香充斥舌尖,让她心情不知不觉就很愉快。
嘴里的奶糖吃完,铃铛下意识的把手往兜里一摸,摸了好几遍才陡然发现,兜里没糖了
“哇呜”小丫头撇了撇嘴,稀里哗啦的就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道:“人家没糖吃了啦晓华干妈带我去买糖”
周晓华眼珠一转,咳嗽了一声,艰难的从床上挣扎起来,却又秀眉一皱躺了下去:“哎呀我,我的肚子好疼铃铛乖啊,要不让沫沫干妈带你去买大白兔好不好”
“沫沫干妈”铃铛委屈的看向沫沫大有一副不满意就要继续哭的趋势。
“哎呀我,我肚子好疼我被传染了我要治病”唰的,沫沫就蹲下了,蹲得迅若雷霆,惟妙惟肖,双手紧紧地捂住肚皮,整张脸皱成一团。
“哼”铃铛撇了撇嘴,表示才不要这个连自己都能教训的干妈带,把目光移到花如血身上:“花干妈”
“不好”花如血唰的也蹲下了,手中的军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捡都不捡,皱着秀眉捂着肚皮:“我觉得吧,我也被传染了我也需要治病”
铃铛可爱的小脸上露出烦躁的神色,眉头紧蹙,看来看去,在场唯一一个没有蹲下的女人,就只有徐有容。
爸爸要给干妈们治病,是绝对没办法带她了,那就只能找这个漂亮的干妈:“徐干妈你没有生病,你带我去买嘛,铃铛想吃大白兔,想吃核桃,也想吃橘子皮,你带我去买好不好”
徐有容抚摸巨剑的手指一顿,本能的就想先蹲下再说,但是她内心的高傲又让她做不出跟这些弱智女人一模一样的事情来,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有蹲:“我不去”
“呜哇”铃铛眼中的泪水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跟决了堤的钱塘江似的,汹涌澎湃。
一边哭还一把抓住了徐有容的大腿晃了起来,像在晃一颗橘子树,声嘶力竭道:“其他妈妈都倒下了,只有你还站着,你不带我去谁带我去我好可怜啊我的亲妈在澳港没办法照顾我,那么多干妈都躺下了,唯一的干妈还不肯照顾我”
“铃铛好可怜”沫沫感同身受,忍不住就擦了擦眼角,浑然忘了她已经是一个被传染的病人:“徐有容,你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灭绝师太”
“是啊是啊”周晓华点了点头,眼角微微潮湿,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一次次的因为重心不稳摔在床上:“这种人真是太无情了,可惜我没办法起来,要不早就带着铃铛去买大白兔了”
突然就觉得自己突然就成了十恶不赦橘子树的徐有容:“”
目光冷冷的看着段天道和一众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众女,身后犹如形成了一把充满杀气的倚天剑,寒光凛冽感觉随时就能把所有人杀的干干净净
这么强烈的杀气,铃铛表示一点感觉都没有,兀自泪眼朦胧的抱住徐有容的腿:“铃铛要吃大白兔,徐干妈要爱铃铛,徐干妈要照顾铃铛,徐干妈”
“停”徐有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是这一刻她却突然就觉得有些无奈,感觉要是再听铃铛这么哭下去,那心情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终于忍不住咬了咬牙:“行了别哭了我带你去”
原本还哭得撕心裂肺的铃铛突然就停了下来,眼泪也不流了,小脸上的委屈消失得一干二净,兴奋的点了点头:“谢谢徐干妈我就知道徐干妈是好人”
一点都不想当好人的徐有容:“”
徐有容深深的看了段天道一眼,拽着铃铛消失在了门口。
周晓华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蹿了出来,跑到门口朝外面看了看,见徐有容和铃铛的已经走远,才陡然松了一口气
“段哥”周晓华朝着众女点了点头,一把拽住段天道:“赶紧跟我走”
“跟你走去哪”段天道微微怔了怔,颇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周晓华的床,这床很大啊,很结实啊,完全可以躺下好几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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