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道跟段天赐说的好好的,他只出三分力,尽量和段天赐斗的旗鼓相当。
段天道应该很清楚,他的三分力,和段天赐的八分力是差不多的。
但是现在这个状态,段天道起码出了八分力啊
刚才那一瞬段天赐已经发觉不对,已经把实力十成十的发挥出来了,依旧还是这个结果。
“是不是很奇怪”面前的这个老男人似乎有点尴尬,但很快镇定了下来:“是不是觉得突然就打不过我了”
段天赐只好点了点头,他现在也就头部还能动,刚才那一击震得他骨头都是麻的,虽然不算严重,但也没办法在一时半刻内恢复过来。
“没错人的实力是不可能在一天两天内得到巨大提升的”老男人的眼睛陡然间就亮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突然就想要谈恋爱的段天赐:“”
身后两个心神雀跃却不由自主脸红起来的美女:“”
段天道摸了摸鼻子,说实话,他是真的只出了三分力,但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经过四郎山一战之后,自己的实力得到了如此巨大的提升,因为回来的太急,又没来得及对自己实力的调整产生正确的认知,结果这一下出手就重了些。
“小家伙,我早就警告过你,和我作对,你一定会后悔的。”
依旧还是钱伟的段天赐其实已经开始后悔了,早知道玩这个游戏风险这么高,就不应该玩。
他一想起刚才段天道的出手,就忍不住心头巨震。
段天道出手的方法很怪异,完全没有架势,也完全没有准备。
他出手时甚至好像根本没有在攻击对方,离那么远就开始出招,以他的身材,那出手一击根本不足让对方觉得威胁。
可是就在出手之后那一瞬间,他的身子似乎就已经开始暴长,等到她那一招完全击出时,对方的全身上下都已在她的威力控制下。
这个老男人瘦弱的身材,也在这一刹那间变得强悍而高大,本来发皱的皮肤都已绷紧,干涸变得光润,这种反差看来更加可怕。
没等他想清楚这究竟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就只觉得呼吸忽然困难,全身都立刻在一种说不出的压力笼罩下,压得他甚至眼泪、鼻涕、口水、汗珠,都失去了控制,甚至连大小便都忍不住要流了出来。
幸好就在这时候,他已被狠狠击中。
压力骤然消失,他整个人也骤然虚脱,就像是只空麻袋一样倒在地上。
殷有德现在的态度十分的悠闲而优雅:“你还年轻,还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提升实力最快的方法,等以后你年纪大了,自然慢慢也就知道了。只不过呢,我现在在思考另外一个问题。既然你输了,又得罪了我的女人,你还有没有以后呢”他顿了一顿,狞笑道:“我知道你一定还不想死,我当然也不会让你很快就死。看着一个活力充沛的年轻人慢慢的死在我面前,不但是种享受,也是一种艺术。”
然后他就开始问钱伟:“你希望你从哪里先开始死”
钱伟只觉得身上冷得更厉害。
段天道说的没有错,杀手的戏码是用生命来演绎的,所以这戏一定要演的逼真。
他只觉得面前的殷有德真的好逼真,逼真的就像他真的是殷有德,而跟段天道毫无关系。他言语里的狰狞和杀气也是如此的真实,真实的就好像立刻就要发生一样。
钱伟一向有极坚强旺盛的求生力,从未想到过死。
现在他想到了。
而且他也知道,要活着固然不容易,有时要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天越发黑了,但是黑暗的远方已经隐约有鸡啼传了过来,看来黎明前的黑暗已经来了。
本来一直都悠闲而优雅的殷有德,光泽的皮肤竟仿佛骤然暗了下来,身子也仿佛扭动了两三次,接着,又抽动了两三次。
这种变化本来是很难让人注意到的:就算有些感觉,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殷有德的脸色却突然变了,脸上突然露出种恐惧之极的表情,很慢很慢的抬过头,去看钱伟。
钱伟的脸还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软软的瘫在地上,看着殷有德。
他的脸上虽无表情,眼中却有表情,而且表情很复杂而奇特。
“是你”殷有德的面色终于凝重了起来:“你是怎么出手的”
“我姓钱。”钱伟回答:“钱家扎根在非洲,你知道非洲大陆上有多少奇奇怪怪的下毒方法么”
殷有德的脸色愈发的凝重起来:“你对我用了什么毒”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只不过在门上放了一点鸡鸣五鼓断魂散而已,你推开门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只是这种毒虽然无色无味,可惜只对男人有效。”
众人:“”
宋红妆忍不住怔怔道:“为什么这个名字听起来一点也不非洲”
宋云裳也怔怔的补充了一句:“而且为什么怎么听都像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东西”
“因为我就是照着武侠小说里的名字起的。”钱伟艰难的挪动了一下四肢,被震得生痛的骨头终于渐渐恢复了知觉:“这种药的毒性很特别,不管你在什么时候下的毒,它都一定要等到鸡鸣五鼓,也就是早上九点发作,而且时候一到,就必发无疑。”
钱伟看了看天色:“你大概还有三四个小时的命吧。”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到,我们竟会死在同一天,死在一起。”
殷有德沉默了片刻:“有没有解药”
钱伟冷笑了一声:“当然有,这个世界上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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