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身影曼妙的曲线正急剧地起伏着,胸前的皮肤略有些潮红,这是从祭坛上摔下,和粗糙坚硬的黑石地面摩擦后留下的痕迹。
在看着自己胸前的浅红时,白色身影忽然上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这样的身体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都会让他们产生原始**吧
在白色身影的心底,起了一张男人的面容。
和他一起现的,还有和煦而温暖的阳光。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的每一根头发似乎都在散着淡淡的光辉。
“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样了”她的心中酝酿着说不出的情绪,默默地走到黑狱边,握住剑柄,本能地想要把它拔出来、拖走。然而往日轻若无物的巨剑这一刻却象是山一样动都不动,反而将她带得重新摔倒。
“对了,我是徐有容”这一摔,才让她的思维回复到了正常的速度。
徐有容再次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自己的身体,然后闭上眼睛,细细地体会着身体内的力量。往昔汹涌澎湃的力量这一刻均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空虚和对力量的极度渴望。
这种感觉徐有容并不陌生,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也逐渐想起了沉睡前生的种种事情。
在黑狱旁边,放置着她过去习惯穿戴的重甲,只是她知道,既然拿不动黑狱,那就更不可能穿得上这套更加沉重的重甲。
看来自己的身体要接纳和习惯自己的力量,还需要一些时间。
重甲的旁边,还放着一套普通少女的衣服。白色身影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了这套明显有着女孩子风格的衣服。
短t恤,短上衣,仔裤和运动鞋,穿上这些,再将苍灰色长束在脑后,白色身影就象一个读着中学的女孩,哪还有半分端坐在钢棺中心,威严无比的徐夫人形象。
不需要镜子,白色身影也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如今的形象。她非常的不适应衣服的柔软和偏向少女的风格,在她看来,坚硬、冰冷、黑暗和粗犷狰狞才是自己的风格,就象那件满了利刺的铠甲,当然,黑狱看起来也很不错。
可是她环顾四周,整个大厅中只有这么一套衣服。她还是很不习惯身体的感觉,于是摇摇晃晃、甚至有些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偏厅。
老管家早已等在门口,看到白色身影出来,微微躬身,说:“徐夫人,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白色身影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以惯有的冰冷声音说:“荆先生,这身衣服很奇怪,而且非常不舒服。”
“没办法。”荆管家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微笑,从从容容地说:“我是按照惯例,一直随着时代的变迁为您准备好相应的服饰,以备不时之需。这身衣服,是现在很寻常的装束。这样您在外面行走时,才不会引人注目。”
“我知道了。”徐有容皱了皱眉:“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适应,先把我送到岸上去。”
“是的,徐夫人。”荆管家微微躬身:“愿意为您效劳。”
此时夜已深,海上正是风雨交加。
轰隆雷鸣中,蜘蛛城堡的大门缓缓开了一线,一瀑光线从门隙间泄出,刺透了凄风寒雨的黑暗。
在光线中,缓步走着一个美丽无比的身影,即使在强烈的光线下只能看到剪影般的线条,也是同样的震撼。
她沿着光铺就的路,迎着扑面而来的风雨,走向通向黑暗的前方。
一如往昔。
提着一个巨大小提琴箱子的荆管家从门内走出,一时间似乎有些为这一幕所摄,微微走神了片刻,才急忙跟了上去。
蒋夫人并不知道万里之外发生的这些事,她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都已经等的到睡着了,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着架,就只想睡着了算了。
但她还是挣扎着没有睡。
对于乐家来说,乐佳怡实在是太重要了,如果不是这次蒋家给出了足够大的代价,乐家的家长乐天是绝对不会允许让乐佳怡来趟这趟浑水的。
但是乐天也说的很清楚,无论这场报复计划成还是不成,乐佳怡都不能出事。
蒋夫人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明知道乐佳怡出事的机率很低,她还是不得不在这里守着。
“出来了夫人殷有德出来了”身后的大汉突然轻声道,将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蒋夫人惊醒了过来,她看了看已经发亮的天空,竟然已经到早上了
她急忙转过头,正看见监视器上殷有德神清气爽,还带着点得意洋洋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殷有德又犹豫了片刻,转过头大声道:“亲爱的,你好好休息,嗯,休息好了再约我啊。”
房内悄无声息。
殷有德叹了口气,关上了门,嘟囔道:“可惜了,居然被你把毛病治好了,这么多年的瘾这几个小时哪里补的够,要不是怕你受不了,起码也得再来三十六次才行嗯,下次补上”
会死人的三十六次:“”
蒋夫人怔怔的看着哼着小调离开酒店的殷有德,转过头看了大汉一眼:“什么毛病治好了什么瘾没过够乐佳怡为什么不说话”
大汉微微咳嗽了一声:“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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