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段天道点了点头:“我知道。”
穆冷卉好奇的眨了眨眼:“你怎么会知道”
段天道吸了口烟,按灭了烟头:“这胖子第二次找人来报仇,失败之后没有自己溜走,还插科打诨给他们争取时间,说明这小子对朋友很不错;第三次找了供奉来报仇,绝口不提自己受辱,只说小五小六如何,说明他够义气。”段天道嘿嘿一笑:“一个够义气的人,必须有信守承诺的美德。”
穆冷卉漂亮的眼睛突然间睁得很大,上上下下打量了段天道几眼:“看不出,你还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段天道很认真的看着穆冷卉:“我除了观察力,还有想象力的,比如你现在虽然穿着衣服,我却能想象出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嗯你信不信”
前门走色狼,后门进流氓的穆冷卉:“”
不得不承认,身为黑兵的一份子,穆冷卉还是很专业的,她并没有和段天道计较这些口舌上的便宜,只是很专业很冷静的直接说事:“这一次的任务目标是什么”
段天道几乎把嘴唇凑到了穆冷卉的耳边,轻声道:“蒋家和宋家。”
穆冷卉微微点了点头:“这两家的势力虽大,对于黑兵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我已经听说他们最近的惨状了”她停顿了片刻,扫了一眼段天道:“只是想不到组织上会派你这样的流”她又停了停,还是没把流氓两个字说完:“但如果要把这两家完全整垮,仅凭我们在云海的势力还是不太够。”
段天道似乎完全没有听出穆冷卉的潜台词,嘿嘿一笑:“我也没打算把他们完全整垮啊,我的任务只是要把宋家三姐妹泡到手而已。”
穆冷卉怔怔的看了段天道半晌,恍然大悟:“难怪要派你这个流氓”
流氓段天道:“”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
一艘来自海外某个国家的游轮正缓缓的靠站。
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这么大一艘堪比泰坦尼克号的游轮上人却少的可怜。
游轮靠岸后,一辆辆高档轿车慢吞吞的从货柜里被吊了下来,在码头外的街道上排列成整整齐齐的一行。
一个黑发、黑衣,手里持着一根小小的木质手杖,走起路来彷佛在跳着舞步的老头子,在一群彪形大汉的护卫下飞快的从游轮上走了出来。
一条大红纯毛地毯从甲板那边慢慢的滚了过来,四个身穿刺金红制服的十五六岁的青年慢慢的让它延伸到了那个老头的脚下。一支鼓乐队奏起了迎宾曲,随后是欢快的小圆舞曲,老头就在这极度的奢侈中,面带和煦的微笑,把手杖背在了自己背后,漫步走了出去。
就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婷婷玉立的美丽女子亲热的挽着他的胳臂。
阳光下,美丽女子非常的年轻,谁也说不准究竟多少岁,但绝对不会超过十八。一身素色的薄衫,外面套了一件同样素色的比襟扣甲,头发很随意的挽了一个云髻,两支步摇斜斜插在发中,未施粉黛的俏面白暂雅嫩如同婆儿,仿佛出水芙蓉,那么的清丽脱俗。
这样年轻的一个美女,这样亲热的挽着这样一个老的掉渣的男人,怎么看都像是其乐融融的爷孙俩。
岸边的工作人员看着这十分有爱的一幕,都忍不住在心头升起了温暖之意,忍不住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行起了注目礼。
这实在是太和谐,太有爱了。
要是自己老了之后,有一个这么体贴美丽的孙女,那该有多好啊。
老人和少女低声的交头接耳,相谈甚欢,就像是在说着一对爷孙应该说的温馨话题。
但老头子说着说着,就忽然伸出手,猛地将那美丽女孩娇弱的身躯搂进怀里,美丽女孩一声惊呼,等反应过来时,人已在老头温暖的怀抱中,他下巴硬硬的胡茬儿:“这是你们的小费,嗯,辛苦你们了。”
这个保镖大汉的块头非常的大,肉非常的多,褶子一群接着一群,正是一个叫杨胖子的死胖子。
死胖子恭敬的打开一辆白色劳斯莱斯的车门,将老头和美少女请了进去,这才转身坐到了前排副驾驶的位置上,刚刚离开众人的视线,他就忍不住哆哆嗦嗦的摸了摸自己刚刚拿出票子的那只手,脸苦的像是一个被腌过的西瓜:“五万块那可是五万块啊我说老大,为什么随手赏这么多啊”
老头微微一笑:“因为有钱。”
美少女也笑了:“所以任性。”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