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沁只觉胸口堵了一块石头,挺翘的胸脯急剧起伏,漂亮的双眼里面全是火,咬牙道:“行了只要你把东西给我,你的那些破事我以后都不沾了”
“成交”段天道停顿了片刻:“关于沫沫”
“以后那也是你的事”王沁果断打断了这个话题,只是笑容里有些微的得意:“我也不会再管了。”
段天道耸了耸肩,看向窗外黎明照耀的森林:“这次你和我一起被人算计,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王沁抓过桌上的衣服,几下穿上,把上衣拉链完全拉好:“除了血色骷髅那帮混蛋,还有什么人有这么强的实力,我在外面漂了这么久,就听了这么久,血色骷髅想要取代黑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打压黑兵,有什么比把你杀了更有效”
段天道皱了皱眉:“太过分了可是我觉得我隐藏的很好啊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南春”
“切”穿好衣服的王沁又开始像个高傲的公主:“就你自己这样以为吧自从你在澳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之后,有心人都开始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了吧”
“算了。”段天道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他们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决心真的很大。”
王沁的面色突然微微一变:“你的意思是,西港那些人还不是最后一批”
“如血交给你了,他们的目标是我,你替我带她回去。等我回来,就把东西交给你。”说完,段天道扔下脸色铁青的王沁,精赤着上身,带着狙击枪和离魂,一个鱼跃从洞开的窗户中穿出,消失在黎明下的丛林中。
“卧槽我凭什么要帮你”话没说完,段天道已经没了,王沁独自在房间中站了很久,才稍稍平息胸中的怒火和屈辱。
她走了两步,长靴一踢,地上的小匕首如有了生命,自动跃到她的手里。王沁也学着段天道的样子,从窗口轻盈地穿出,上了二楼。
王沁如同一只灵动的黑猫,带着有些诡异的轻盈,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只是落地时她双腿又是一软,晃了几下才算站稳,顿时就没了刚才那震慑人心的气度。
床板上的花如血依旧睡的很沉,妩媚的嘴角边还有一丝细微的弧线,似乎很安然,似乎知道有段天道的地方就是可以完全放松的地方,似乎还很开心。
王沁的心头猛然掠过一个十分邪恶的念头,想要一匕首划过她的咽喉。
她细嫩的手掌微微紧了紧,匕首柄粗糙的花纹摩挲着她的手掌,似乎在不断鼓动着她。
但到了最后,王沁还是长叹了一声,将匕首插进了靴子,恨恨道:“段天道反正还有你烦的时候我可不是听你的命令,我是看在那件东西的份上”
找好了理由,王沁的动作就快了许多,略嫌粗暴的给花如血穿好衣服,将她柔软的身躯单手扛在肩上,这才大踏步的去了。
荒芜人烟的丛林是危险的,尤其是早晨,各式各样的生物都出来觅食,它们各有各的凶猛。
然而凑到了满腔怒火的王沁和她那把精巧匕首前的生物,却发现自己早晨的运气实在足够的糟。王沁几乎将一路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给分了尸,这里面还包括上百只吸血蚊。
半小时后,嗵的一声,王沁重重将花如血摔在了越野车的后座上。
这个人事不省的美女立刻引起了王贺明的兴趣,他转过头翻来覆去地看了会,问道:“这是他的女人”
“是。”王沁用机械般的声音回答。
碟机中的枪炮与玫瑰仍在不知疲倦地吼叫着“你死我活”这首平日她最喜欢的歌,现在听起来却是异样的刺耳。
喀啦
王沁直接一拳砸穿了收音机,终于让嘶喊了一天的枪炮与玫瑰有了休息的机会。
王贺明很乖巧地坐着,然后目光呆滞,笔直看着前方黑沉沉的丛林。
王沁默默坐了片刻,说了声:“来只烟”
王贺明递了只雪茄过去,没有切也没有点,很合王沁的心意。她切开、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猛地发动了车。越野车嘶吼起来,先是后退了几米,然后几乎是原地掉了个头,狂奔而去。
王贺明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听着发动机的轰鸣和窗外风的尖啸,嘿嘿一笑,意味深长地问:“既然是他的女人,不如让我上了,让他添个堵也好。”
王沁只盯着车的前方,几乎从牙缝里磨出来几个字:“闭嘴”
王贺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过了一会,他似乎还不死心:“真的不考虑考虑”
晨光中突兀地响起一声另人牙酸的刹车声,随后越野车右侧的车门打开,强壮的王贺明从车里飞出,重重地摔到了七八米外的地上。
越野车卷起漫天尘土,扬长而去。
只能靠腿走回去的王贺明:“”
行将黎明,正是最黑暗的时候。黑暗中,慢慢有一点幽幽的碧光亮起。碧光开始显得有些黯淡,然后骤然亮了起来
在这隐约的光芒中,能隐约看见丛林中蹲伏着一群黑影,总共十三个。隐约的碧光像是萤火虫的尾巴,但却是从一个年轻人的唇上发出的,他叼着一根类似烟草的东西,只是不明白那烟火为什么是绿色的。
“一号。能不能别抽了。”说话的也是个年轻人:“段天道真的很强大,就算你抽的是伪装烟,也可能暴露我们的位置。”
“二号,我就见不得你这个谨小慎微的德性。”一号鄙夷的吐出一股无色的烟雾:“段天道今晚的消耗已经超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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