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一贯手法。
但是这个瓶装保龄球
果然有点意思
偌大的停车场里,已经停满了各种玲琅满目的名车,但若不是那熄了一半的霓虹灯管隐隐拼出的瓶装保龄球那几个字,你完全没办法注意到,你正站在一家夜总会的门口。
有哪一家夜总会的门口,是用栅栏门的
有哪一家夜总会的迎宾,是五大三粗的汉子
又有哪一家夜总会,开在一栋破的连墙漆都掉的乱七八糟的旧楼里面
门口那个戴着黑墨镜,负手而立的大汉看见段天道下车,纹风不动,只在他接近门口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拦住了他,沉声道:“天王盖地虎”
段天道:“”
没听说现如今要到夜总会去玩,还得对暗号啊
段天道想了半天,犹豫道:“宝塔镇河妖”
大汉突然就笑了,咧着嘴露出两颗大门牙,笑的像隔壁家的那只大黄狗:“请进”
段天道:“”
大汉很费力的拉开栅栏门,让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在段天道进去之后,又关上了栅栏门,打开了一间通往黑暗走道的小门,低声道:“今天在八楼。”
虽然段天道自己是个很奇怪的人,但他还是表示大汉这句话说得更奇怪,难道每天的营业楼层还不一样
段天道很果断的没有提出自己的疑问,径自向内走了进去。
这里面的装修应该别有洞天
嗯,有洞,能看见天。
就是没有洞天。
狭窄的走道里就只有一盏忽明忽暗,似乎随时随地可能熄灭的日光灯,楼梯间里散发出一股一股潮湿霉烂的怪味,像是二十几年没人来过,连那间老旧的只有旧上海才能看到的电梯,都像是从旧电影里搬下来的。
犹豫了很久,段天道才走进那个电梯,按下了八楼。
电梯在一阵令人齿酸的吱嘎声中冉冉启动,令人十分担心那缆绳会不会随时绷断。
“欢迎光临我们瓶装保龄球夜总会。”
经常听到的这五个字,在瓶装保龄球里显得很不一般,明明应该是如沐春风的感觉,愣让人充满了狰狞感
因为说话的,是两个戴着牛头马面僵硬面具的男人。
牛头马面上下打量了一下段天道,牛头用很狰狞但是很礼貌的声音道:“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段天道不耐烦的摆了摆手:“0688。会员卡没带”
马面操起一个圆盘似的电子显示器,不知道在上面点了些什么,点了点头道:“没错,0688号会员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说今天会过来。”
牛头微微鞠躬:“欢迎贵客的光临,请坐电梯转去负一楼。”
段天道:“”
搞了半天,原来光是进了门口还不够,还得上八楼来验明身份,然后才会告诉你真正的地点。这种搞法,实在是很有趣
段天道微微吸了口气,点了点头,重新坐上电梯,按下了负一楼。
这种做法虽然麻烦,但好处却也不言而喻,一则能令顾客有神秘感,二则能让来这里消费的某些身份敏感人士有安全感,最重要的是,就算是警察临检,也不能在一时半刻间找到瓶装保龄球在这栋楼里营业的具体场所,给了客人安全转移的绝对时间。
这一石多鸟的经营手段,果然还算有点意思
段天道看着冉冉下行的电梯指示灯,微微眯了眯眼,心里莫名的充满了某种期待。
这个能抢走维也纳九成生意的瓶装保龄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可惜直到电梯门开,段天道走出门口,也还是什么也没瞧见。
他唯一的能瞧见的,只有一块很大的黑布遮住了通道的入口,还有四个戴着龙虎蛇马面具的大汉,这四个大汉昂首挺胸的站在一顶黑乎乎的聚光灯下,沉默不语的看着段天道,足足过了半分钟,虎面具的大汉才伸手掀开黑布,做了个请的姿势。
迎面总算有了些灯光,段天道可以看清这是一个类似剧院的大场子,圆形的舞台足有十米方圆,台上除了灯光,空无一人。
虎面具依旧不发一言,打着一个手电筒在前头带路,这走道狭窄的只容得下两人并排,段天道跟着他绕了好几圈,才发现这里全是类似阶梯教室的斜坡,斜坡上全是一个一个很小的隔间,面对舞台的那一面,都是单向的大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却不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情形。 铁血兵王:总裁老婆缠上身:
虎面具终于停在最中间一排靠左边的一个小隔间前面,伸手拿了张电子卡在门口一刷,小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却光线全无,门一打开,虎面具转身就走了,压根不和段天道打招呼。段天道看着这个沉默的小门,很怀疑这里面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暗器,犹豫了半天,才把心一横,推门而入。
然后好多暗器就唰唰唰
没有唰唰唰。当然也没有暗器。
这是夜总会,又不是东方齐洛瓦,怎么会有暗器
突然就很想把复活打死的好多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