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滴血牙究竟在搞什么”五楼的一间房里,一个粗暴的大汉听着楼外依旧在轰鸣的枪声,忍不住咆哮起来,那粗暴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咆哮的熊,所以他叫怒熊,是暴力小队的队长。
暴力小队在整个地下世界威名赫赫,传说其中任何一个人就能比上一支雇佣军,传说出任务一向不超过两个人就能圆满完成任务。
一亿欧元虽然不少,对于暴力小队这种队伍来说,却也不算大单,他们罕见的集体出现在这里,却不积极参与赏金争夺,着实令人有些疑惑。
小队里的人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估计压根就没想过今天会有出手的机会。
“该不会是挂了吧”一个悠悠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说话的这个高瘦汉子,他叫木棍,是这支小队的成员之一,正用一柄雪亮的军刀,悠闲的剔着指甲。
“哼,连他这样的变态要是都能死掉,我就服气了。”说话嗲声嗲气的,是一个妖艳的女人,她叫变色龙,人如其名,她身上的衣服,却古怪的切合入周围的环境,若不仔细看,都不知道这女人身在何处。
还有几个人,隐在黑暗之中,没有说话。
怒熊向底下带来的几名普通战士吩咐:“你们几个下去看看,究竟出了”
他的话音未落,古井不波的房中陡然莫名其妙刮起一阵呼啸
“靠”木棍非常不满的收起了军刀:“什么情况血牙居然跑的这么快”
呼啸骤然止住,面色苍白的年轻人出现在了房间中央,刚刚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话,忽然间脸色大变,猛然张嘴,哇的一声喷出一道黄绿色腥臭扑鼻的腐水来
“靠”这回是变色龙在表达不满了:“真是吃什么吐什么,你就不觉得恶心么”
黄绿腐水几乎如瀑布般从年轻人口里倾倒而出,转眼间就断了流,看来年轻人已经把能吐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可是他仍然弯着腰,腥红色的长舌挂在嘴边,不停地干呕着,看样子恨不得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可是他的胃里明显已没有东西可吐了,短短时间就憋得满脸通红,不得不使劲捶胸以舒缓窒息的感觉。
“血牙,你怎么了”怒熊立刻发现了年轻人的情况不对。看样子血牙象是中了毒,不过暴力小队的成员个个都是用毒的老手,抗毒自然也就很在行。况且年轻人本来就体质特殊,大多数毒素基本对他全无用处。
“我,他”年轻人勉强挤出两个字,然后舌头忽然膨胀了起来,转眼间就胀大得堵住了年轻人整个口腔舌面上红得发亮,象是随时要滴下血来。
血牙眼睛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色,他甚至已经能够看见自己胀挺得笔直的舌头肿胀的舌头完全封住了他的喉咙,无法呼吸的血牙拼命扼着自己的脖子,鼻孔使劲翕动,可是却于事无补。
不光是暴力小队中的几个人,周围还有七八名战士,看到这种奇诡的景象,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着,想要离开正在发生恐怖变化的血牙远一点,再远一点。在他们的认知和经验中,莫名的变异意味着极度危险。
血牙只是死盯着自己胀得如同气球般的舌头,却全然不觉自己的两个眼球已经完全突出了眼眶,惨白的眼球周围挂着充血的肌肉纤维,就这样在半空中转来转去。他的整个脸都肿了起来,头至少比平时大了一倍,而且肚子也在急速膨胀着,好象有人在拼命向他腹内吹气
转眼之间,原本瘦得象个猴子似的年轻人,就已经胀得象个肉球他身上的衣服早都被撑碎,可以看到那扩张到了极致、已经完全透明的皮肤下面,血、肉沫、脏器的碎块搅和在一起,混成了无法形容的浆液,而且这浆液如同自己有生命一样,疯狂涌动着,不住地啃食还能够保持一点完整的脏器和组织
浆液已经不完全是红色,而是淡红中混杂着浓黄与紫黑。
砰
就在围观众人惊骇得几乎忘记呼吸的时候,年轻人的身躯终于爆碎,大蓬的浓浆甚至泼洒到了十几米外
怒熊,木棍和变色龙迅速后退几步,让开了这些恐怖的浓浆,而那些站得过近的战士却没有这种本事,他们震惊之余,甚至都忘了闪避,就那样呆呆站着,被浓浆淋了一头一脸
洒在地上的大片浓浆分成了数十团,它们好象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意识,不停地到处流动着,象是在寻常新的可供吞噬的目标。这几十团浓浆敏捷快速得令人心悸,几乎可以比得上那些被逼得走投无路的老鼠
那些被浆水淋到的战士,刚来得及惊叫几声,就被浆水从口鼻中钻入体内。有一个倒霉些的,身上浆水特别的多,竟然分成了几团其中掉在胸膛上的一团,左右伸展几下找不到入口,居然化出一个尖锐的口器,钻开撕破他的军服、肌肤,硬生生从胸口穿了进去这名士兵凄厉的叫声顿时响彻了整座大楼,完全压过了楼下传来的密集枪声
这些战士身体很快也象血牙那样膨胀、爆开,于是更多散发着奇异辛辣气息的浓浆几乎铺满了地面、墙壁,甚至是天花板
怒熊等人脸色苍白,再向后蹦了几步,让开地面上来回疯窜的浓浆,可是他们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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