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图布。”穆米平息了很久,才终于稳定下来,伏在段天道怀中轻声道:“也是我们缘聚的会员,他在澳港拥有一家叫做龙汇的赌场,几个月前,他要举办一场什么赌王大赛,说手底下的美女荷官不够用,就找我们老板开口,想要借几个人去帮忙”
段天道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也不算罕见,赌色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基本是不分家的。
况且缘聚的这批小妮子素质均都极高,完全可以起到刺激赌客长期娱乐的作用。
“我们一起去了六个姐妹。”穆米喃喃道:“环境真的挺好的,包吃包住不说,客人的小费也都归我们自己所有。一开始都挺好的一直到赌王大赛开始的那一天”
穆米提到这件事,情绪略略有些激动,总算因为身在段天道坚实的怀中,才能坚持讲下去。
其实无论赌场举办什么比赛,都无非是个吸引赌资的噱头,所谓第一名得到的巨额现金,也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但这个道理即便什么人都懂,还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鹜,因为凡是赌客都有侥幸心理,都以为自己才是受上天眷顾的那一位。
那一次比赛吸引了三教九流全世界各地的无数人,其中也包括穆米口中一个叫做冯霸山的中年大光头。
当时这个冯霸山就在穆米负责的那张骰子桌前开赌,而赌场的老板图布就陪在他旁边。只从这一个细节就能猜出这个光头冯霸山的身份不一般,当时图布就白送了这个冯霸山一百万的筹码,但转眼就输了五十万。
然后这个冯霸山一口气就把剩下的五十万全都推了上去,指着穆米说:“来我今天手气不顺,借你火用用,你说押大我就押大,你说押小我就押小。”
其实这种情况在赌客中也很常见,但是穆米还是小意的请示了图布的意见,图布笑嘻嘻的说没问题,她才说了个小。
可惜骰钟开出来是大,冯霸山又输了。
事情到这个时候,其实已经算是完结了。
但那个冯霸山却突然就翻脸了,一把将所有的筹码都拿走了,丢下一句:“这个是她赌的,与我无关,图老板找她要钱。”说完转身就走。
段天道听到这里,忍不住道:“靠然后这个图布不敢去找这个冯霸山要钱,就把帐算到了你头上”
穆米眼圈微红,轻轻点了点头:“我很害怕,当天晚上就偷偷溜回来了。结果,结果他还派人来找我追债”
段天道嘻嘻一笑,摸了摸穆米的小脑袋:“没关系,这笔债我替你还,你就安心做我的女朋友好了。”
穆米怔了怔:“段哥,你就不觉得他们这么做有点过分么为什么这笔债要算到我头上啊”
“因为他们喜欢耍赖。不过”段天道耸了耸肩:“他们肯定不知道,我才是世界上最大的赖皮。”
“嘻嘻”穆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
段天道:“”
“啊我的心情好多了”穆米噌一下从段天道的怀里蹦了出来:“我们来比赛跑步吧”
段天道:“”
为什么不比赛接吻不比赛拥抱不比赛那啥却要比赛跑步
这明显是不合理的
穆米也不管这到底合不合理,蹦上旁边那个跑步机,就开到了最大档:“段哥来啊我们来比赛谁跑的时间长要是你能跑赢我我,我就”
她说了半天,就是没说她到底打算怎么样。
但是段天道突然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烧
“比就比来啊”
其实这个过程一点悬念都没有,段天道的热身还没结束,穆米已经香汗淋漓的下去了,累的直喘气:“我,我不行了我又要去洗澡了”
段天道:“嗯”
那这是不是就算我赢了啊我赢了你打算怎么办的啊
啊
穆米没有啊,她说洗澡就洗澡去了。
段天道:“”
虽然这总统套房的浴室有三个,但是他还是想跟穆米挤一个浴室,可惜人家把门关上了,段天道只好悻悻的去了另外一个浴室,放好水,惬意的躺在硕大无比的按摩浴缸里,享受着热浪从腰下滚滚而过的畅快。
其实这个时候热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本来血就热,它还加温
啊啊啊
这日子怎么过啊
他就开始一心琢磨着晚上怎么才能从颜海青的魔爪中把穆米偷出来,是下药把颜海青迷晕呢,还是索性把她打死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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