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苏天蓝身上得到了完美的杂糅,这种令人矛盾的感觉使她更添一种无法形容的魅惑,只是静悄悄的躺在那里,都无时无刻不在逗引段天道男性热望的极限
段天道不知道为什么就好想把她的领口拉开一点点,想来想去还是忍住了,主要是想起了刚才做的噩梦,虽然那个梦里没有出现苏天蓝
但如果美女警花发现了自己的小动作,她会变成自己现实里的噩梦。
被弩箭射被脚踢已经够可以了,再被人拿枪追着打
嗯,她真的会打。
天人交战了几分钟,段天道喃喃道:“呐我只是要抱你上床,你总不能打我”这个理由总是可以用来明目张胆的摸的。
然后他就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到美女警花的腿弯下
啊啊啊真的好滑好腻还好烫
嗯
好烫
段天道怔了怔,顿时也顾不得其他,急忙探手去摸苏天蓝光洁的额头。
卧槽
竟然发烧了
搞了半天不是睡着了,是昏迷了
“靠发烧了不晓得早点说”
昏迷的苏天蓝:“”
段天道也顾不得其他,一口气将苏天蓝抱起,飞速跑出实验室,将她放在那张诊疗床上,替她盖好毯子,握住她的小手,指尖一股暖洋洋的细流顺着她手掌的脉络疾行向上,进入了她的五脏六腑之中。
昏迷中的苏天蓝只觉得浑身有一种如沐春风般暖洋洋的感觉,似乎有些飘飘然起来,只觉得自己的身躯开始发烫,体内每一粒细胞好像也都在疯狂的舞蹈,让她忍不住有一种想呼喊,想跳起来尖叫的舒畅感觉
没过多久,美女警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一张充满笃定与自信的脸和一双似乎带着点点星光的双眸。
苏天蓝微微怔了片刻,刚才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却又如梦似幻,让她一时间分辨不出究竟那种感觉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虽然身体上的不适已经尽数消失,力气什么的也都回来了,但苏天蓝却完全没有想要起身的愿望,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段天道,叹了口气:“我昏迷了”
段天道用力的点了点头:“嗯我刚才很用力的敲门又很大声的喊你,你都没反应,我就知道肯定不对劲然后我就把你救出来了”
旁边那扇墙:“”
美女警花自家人知自家事,本来这几天就没睡好过,身体机能就不太好,又淋了一场大雨,加上线索断裂给自己造成的心理打击,生病也属于意料中事。
她并不知道是段天道把自己治好的,只以为是自己身体素质过硬,睡了一觉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自己除了白大褂什么都没穿,这个混蛋也不知道有没有趁自己昏迷哎要是他不趁机占点便宜,他还是段天道么
原本想到这里就应该勃然大怒的苏天蓝,罕见的居然没有暴起杀人,只是又长长的叹了口气,颓然喃喃道:“那些泥土样本都被污染了,没有查到痕迹,这条线索断了”
现在满心都是失败感的美女警花只觉得这一件事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引不起她的兴趣,下意识的闭上了修长好看的眼睛:“没了这条线索,再想查出真凶几乎是不可能的你去告诉白情雪,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振作起来”没想到这个土鳖居然一点都不客气,用好大的声音一声大喝,把已经陷入迷茫之中的苏天蓝吓得一下就精神了 :\\、\
“你看这只蚯蚓”段天道不知从哪把那个装着蚯蚓的矿泉水瓶子摸了出来,在美女警花面前使劲的晃:“它就是一只小小的蚯蚓,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泥土中,就靠吃人类留下的垃圾和有机物生活,可是它却毫无怨言生命力无比强悍把它切成好多段也不肯认输去死,还能自己组织个足球队如果没有它这样的精神,还怎么在这个社会上”
段天道唾沫横飞的慷慨陈词,试图鼓励起斗志消沉的苏天蓝,苏天蓝怔怔的看着面前不断晃动的矿泉水瓶子,看着里面那条已经被晃得七荤八素的蚯蚓,下意识的喃喃道:“蚯蚓吃有机物”
然后她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腾一下就掀开薄毯从床上坐了起来:“蚯蚓吃有机物”
段天道只好把自己的演讲稿暂停了下来,疑惑的摸了摸下巴:“对啊,它吃有机物啊,我吃饭啊。”
“那蚯蚓的肚子不就是最好的密闭空间”苏天蓝一声大喝,一把从段天道手中夺过矿泉水瓶子就朝实验室里冲,一把就门关上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开门否则打死你”
段天道怔怔的看了看重又关上的那扇墙,又怔怔的看了看被苏天蓝躺的很暖和的诊疗床,突然微微一笑:“脑子总算还是比啄木鸟大一点”
莫名其妙的啄木鸟:“”